的瑶瑶睡得很香，她总是这样，喜欢跟妈妈闹脾气。 护士小张又来了，她说自己是护士，真好笑。 她明明就是我的助理，专门负责照顾瑶瑶的起居。 “林女士，该吃药了。” “叫我林老师。”我纠正她，“瑶瑶还在睡觉，声音小点。” 我轻抚着怀里的枕头，它软软的，就像瑶瑶小时候一样。 那时候她还会撒娇，会叫妈妈，会乖乖听话。 不像后来，总是反抗我。 我想起那个导演，王志强。 二十年前，他当着所有人的面羞辱我。 “林晚晴，你这叫什么表演？僵硬得像块木头！” “演技不行就别来浪费大家时间！” 台下的人都在笑，笑我的狼狈，笑我的失败。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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